说真的,当我看到王先生那句“乡亲们对我开飞机回家习以为常”的时候,我脑子里“嗡”的一声,感觉自己的世界观被按在地上摩擦了一下。
习以为常?
哥们儿,你管这叫习以为常?
这画面感,简直绝了。
我想象了一下,逢年过节,村口的大黄狗正趴着打盹,突然天上轰隆隆下来两架飞机,王先生探出头,潇洒地一挥手:“三舅!我回来了!晚上整两盅啊!”
他媳妇儿从另一架飞机上下来,顺手还能从机翼下摸出两瓶刚从合肥免税店带的茅台。
这哪里是回老家,这分明是好莱坞大片空降敌后,顺便走个亲戚。
这事儿一扔到网上,评论区直接裂开了,变成一个大型魔幻现实主义现场。
一部分人键盘敲得火星子直冒,字里行间那股子酸味儿,比山西老陈醋还冲,核心思想就一个:好家伙,我还在算怎么拼假才能躲开高速堵车,你直接开飞机跳关了?
这游戏还能这么玩?
另一部分人则开始冷静地盘账,说这飞机一百多万,搁北京也就买个厕所,但人家买的是自由,是“地球引力抓不住我”的快乐。
一开始我也觉得,这不就是典型的“有钱人的快乐你想象不到”系列嘛。
但扒拉深了才发现,这事儿的内核,跟炫富半毛钱关系没有。
王先生,人家的正经职业是飞行教员。
飞行教员是什么概念?
就是把开飞机当成肌肉记忆的人。
这对他来说,跟一个开了几十年出租车的老师傅,过年开自家车回家一样,纯属业务范畴。
他开飞机,跟你我踩离合挂挡,本质上没区别。
这就把整个事件的性质给颠覆了。
我们总以为这是财富的胜利,其实这是专业的胜利。
背后是多少个日夜的苦练,是对着无数仪表盘的枯燥重复,才换来今天这份在三万英尺高空俯瞰众生的从容。
成年人的世界,哪有什么“一夜之间”,不过都是“百炼成钢”。
最有嚼头的地方,还是他那句“看高速堵车没有优越感”。
这句话,简直是凡尔赛文学的博士后级别。
真的没有吗?
我不太信。
当你在万米高空,喝着热茶,看着下面几百公里的钢铁长龙像凝固的岩浆一样纹丝不动,车里的人正为了抢一个服务区的厕所而焦虑万分……你说你内心毫无波澜,甚至还有点同情?
骗鬼呢!
这根本不是优越感的问题,这是一种物理上和心理上的双重“越狱”。
他成功地从我们都深陷其中的那个巨大、拥挤、烦躁的系统里,一飞冲天,逃了出去。
我们羡慕的,不是那一百多万的飞机,而是那份“爷不玩了”的潇洒。
当然,网络法官们永远不会缺席。
“这么小的飞机,一阵妖风吹下来怎么办?”
“两个人开两架,污染多大啊,有没有点环保意识?”
“这不纯纯拉仇恨,制造社会焦虑吗?”
这些质疑,听着都有道理,但又都那么苍白。
一百年前,第一辆汽车上路时,马车夫们肯定也是这么想的。
这根本不是一个孤立的家庭新闻,这是一个时代的切片。
随着中国低空空域的逐步开放,像王先生这样的“空中飞人”只会越来越多。
我们今天还在为“开飞机回老家”而大惊小怪,也许十年后,大家讨论的就是“你家那条航线批下来了吗?”
“诶,你那个停机坪车位多少钱一个月?”
我们总习惯于用自己的认知,去框定这个世界的边界。
一旦有东西超出了这个框,第一反应不是好奇,而是质疑。
我们把生活过成了一场大型的“大家来找茬”,总想证明别人的“不正常”,来安慰自己的“很正常”。
说到底,王先生一家就像一条鲶鱼,搅动了我们这潭死水。
它让我们在抱怨堵车、内卷、KPI的时候,猛然抬头看了一眼天空,发现哦,原来路不止一条,活法也不止一种。
所以,下回再被堵在高速上,前后左右都是红色的刹车灯,连成一片绝望的海洋时,不妨摇下车窗,抬头看看。
说不定,你也能看到某个“王先生”,正哼着小曲,开着他的小飞机,从你的头顶上,嗖一下,飞向了他的诗和远方。
那时候,你会想点什么呢?
如果给你一个机会,跳出眼前的拥堵,你的“私人飞机”,会是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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